君洛宁在刑柱上被锁得相当牢固,连骨带肉的钉住,完全没有活动空间,但不知怎地,自从决定将传承交给丁羽之后,丁羽就总觉得他连姿态都似变了,现在总像是自己靠在柱上,懒洋洋的一般。“这是我亲手做的。”前晚的赵光宇和旗袍女事件到底还是被压了下去,姜霓虽然撇清,但也没有媒体或者狗仔再深挖,这其中是谁的授意姜霓不在意。他不会忘记他半年里在潮湿漏雨的房中伤口的刺痒难耐,清晨返潮的令人作呕的酸味,想到下笔就会被戳破的劣质宣纸,自然也看不上黛争给他端来的,自以为是珍馐的长寿面,可笑的是他还要装作欢喜,与她嘘寒问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