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琮面上已黑云积压,倏忽他用一种让她惊恐的口吻道,“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,你让他碰了你哪里?”现在可不是生气的时候,是想办法脱困!王萱微笑着,笑意未达眼底,李佶此人深不可测,还是少来往为妙。两年前在宫学,王萱便觉得他对自己或许有些不为人知的执念,当时只觉得脊背一凉,害怕莫名,并不为有人倾心自己而喜悦。没想到两年的时间过去,李佶身上的“邪性”越发重了,王萱对着他,只觉得心里发毛。“大新给别的村子出的主意在我看来,也就是我们唯二能走的路了,只不过,相比起来,我更愿意带着一大家子离开这里,谁知道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呢?秦王距离我们太遥远了,他究竟是个什么脾性我们谁也不清楚,万一他就是觉得我们这种举动是对他威严的挑衅呢?万一他就是非要拿我们开刀来杀鸡儆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