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誉走的很稳,他是不在乎打一仗的。之前西桂城被围虽是前蜀王造的孽,但对镇西军而言亦是奇耻大辱。若是西辽人当真敢和他硬碰硬,他也不在乎在西辽人身上重新立威。“来的未必是征夷军。”阮虞在这儿磨砺了小半个月,也早已不是当初一头雾水的懵懂儿郎。脑中蓦的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,他脱口而出道:“征夷军必要考虑到西桂城破的可能性,就得留在临京拱卫京师,实在不行也能打西辽人一个以逸待劳。因此救援的兵力更可能是从镇北军调度,若是从京中传令到列城再往西驰援,最快也得明后日才能赶到。”只不过这个动作由一只毛茸茸做起来只有娇憨。“不要胡思乱想了。”君洛宁稍停了一会,给她一点空隙,然后适时开口打断她继续发散思维,“不然,你去问问冯越、映秋……唔,映秋你不太熟悉,不如就去问问冯师弟。他当年悄悄问我的事,我不好告诉你,你自己去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