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操,说过都少次了,换把锁换把锁,万一有活尸钻进来让老子一个人怎么对付!”举着手电到防盗门外转了一圈,没发现任何异常,哨兵嘀嘀咕咕又走了回来。这次速度正常多了,也随意多了,刀子虽然还在手里,却已经和手电拿在了一起,腾出一只手去兜里摸出烟盒。三夫人这才注意到寒酥还戴着帷帽,她瞥了寒酥一眼,道:“外面风雪你戴就戴了,怎么还不摘。”王萱微笑着,笑意未达眼底,李佶此人深不可测,还是少来往为妙。两年前在宫学,王萱便觉得他对自己或许有些不为人知的执念,当时只觉得脊背一凉,害怕莫名,并不为有人倾心自己而喜悦。没想到两年的时间过去,李佶身上的“邪性”越发重了,王萱对着他,只觉得心里发毛。难为你还知道假睫毛,真是个紧跟时尚的系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