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得难听,温鲤下意识地攥紧陈鹤征的衣襟,指尖毫无血色,发着细碎的抖。“白日里张妈指挥清箫给大少爷换喜服,我站在门口垫脚偷瞄了一眼。少爷其实自那日被抬回家后就没穿裤子呢,平时他总是一身长袍,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,我们都没看出来。他下半身全用白布裹着,布都染红了,还能不废么?听说杖责是打屁股。人趴在凳子上,五六个大内侍卫用手臂粗的棒子使劲儿捶呢,跟捣衣服似的,怕是那玩意儿早就打成肉泥了吧,啧啧,好可怜。”得出答案并不能让人心情变好,管家反而更加发愁了,“要真是熔火宗,咱们该怎么办啊?这栖云城就属他们势力最强,谁能与他们斗?他们盯上了沐家庄,我们以后还怎么做炼器生意?”“即使如此,那墨某就献丑!可不许笑话墨某!”墨九寒揶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