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尔蝶觉得,自己和桑文昊的命大概经不住这么造。为了不知道死没死完的兔子,回修罗场一样的大学城,实在是嫌自己命长。“啰嗦!清箫,你小子动作快点啊!”被他挟持着的兵头简直是欲哭无泪,他原先还以为这是个美差呢,毕竟,在镇子上的时候,镇长也没少拿好酒好菜招待他们,不仅如此,总有些富户不想被征兵,为了让他们能够睁只眼闭只眼,那就只有用比平时免徭役更多数倍的银子来破财免灾了,就走这么一趟,他的身价便翻了数倍不止,谁成想,还真有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呢?现在他成了“人质”,为了先保住自己的小命,哪怕是完不成任务他也认栽了,便冲着剩下的兵丁喊道:景乐阳呆住了,他迷惑地看着那疤痕,语气迷茫地道:“那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