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血或许有她的,但更多是别人的。寒酥又咬了一口糖葫芦来吃。“白日里张妈指挥清箫给大少爷换喜服,我站在门口垫脚偷瞄了一眼。少爷其实自那日被抬回家后就没穿裤子呢,平时他总是一身长袍,又盖着被子躺在床上,我们都没看出来。他下半身全用白布裹着,布都染红了,还能不废么?听说杖责是打屁股。人趴在凳子上,五六个大内侍卫用手臂粗的棒子使劲儿捶呢,跟捣衣服似的,怕是那玩意儿早就打成肉泥了吧,啧啧,好可怜。”她到哪找五万来首付两套房?月供还要一千大几呢。她现在是倾家荡产的去搏了。“我早上刚见过你弟弟,你怎么会在这?你弟弟早上不是坐传送阵离开了吗?你没跟着一起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