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迟漾正在家里玩游戏。“我……我这嘴皮子都快说薄了……可、可他们光听,啥反应没有。还不能急,声音稍微大点他们就给跪下磕头,也不说是为啥。不光我,我媳妇、咱小嫂子轮番上阵,苦口破心的劝啊,就她们俩还算能听懂,其他的毫无反应!哎呦,我是搞了近十年基层群众工作,啥嘎杂的人都见过,可这次是真没招了。”那一等一好颜色,连虚拟偶像都比不得的靓男美女穿着薄薄半透的衣裳端着酒杯穿行,时不时被喝醉的客人逮着哺上一口混着唾液的酒水,之后或是假意恼羞或是顺势而为,总不敢真的惹恼这些不能惹的人。傅嘉宁看着他哥,白了他一眼:“真是笨,姐姐说庸脂俗粉没了脂粉,就只剩下庸俗,连这个都不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