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虽然察觉不到许怜桦接近他的恶意,但他并不稀罕他的示好,他也不喜欢被人像块狗皮膏药似的黏上。“你——”萧如意气极,瞪着王萱说不出话来。王萱目光坚定,眼中闪烁着熟悉的光芒,那种光芒,从小到大她不知看过多少次,每次看到,都会狠狠栽一个大跟头。“崔家的人自来傲气,没个像样的理由,做不出勾结宦官敛财的事儿。”裴行昭问道,“你到手的钱财,有多少为晋阳所用?”“冤案昭雪之后,那六人相继伏法,但罪臣和族人想见的到,太后不把事情从头到尾理清楚,不把所有疑点查出真相,毕生都不会罢手。自那之后,惶惶不可终日。这次长了记性,当天她为了避免露馅被敏锐的小叔子看出来,很快便回屋睡了。等第二天早上崔净空一走便立马上山,卯足劲儿赶路,一下没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