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只不知她们的话题太过劲爆,还是情绪太过激动太过投入,又或许其实是元修改进了偷听的技巧。两人并未发现在说到最后时,皇帝陛下再次悄悄从她们窗前缓缓“路过”。正好听见余招娣“对男人都没兴趣”的霸气宣言,元修愣了一愣,似笑非笑又似怒非怒的盯着窗户上的模糊剪影看了一眼,施施然背着手走了。巷子七拐八绕,窄紧局促,这是安业坊偏南的一块地儿,不是什么好地段,行不开四骑的马车。转弯时,马车碾过墙角的破砖,轻轻一晃动。桌上放着封遗书,是原身写的,字迹娟秀,写了好几张纸,中心立意就是一句:“爹,娘,母亲,女儿不孝,你们保重身体。”可蒋书律的相貌多少带着点对唐约蛊惑的意味,这个时候他冲唐约笑着道歉,口气还含着几分难过:“你当初走也不打招呼,我找不到你,总是担心的。”她拿起来问俞安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