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颂墨仍然在做那天晚上的梦,火舌悄无声息的爬上窗沿,肆意的烧灼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,他梦到自己被烧烂了,烧化了,却怎么都逃不掉,只能在火焰中被一点点的吞没。“请您注意一下形象,不然岑总那边很难交代。”皇帝说押后再议,又处理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便退了朝,急匆匆赶到寿康宫,义愤填膺地说了原委,末了道:“一准儿是晋阳那个祸胚的主意!她府邸起火的那日,她怎么就偏偏不在呢!?居然让于阁老几个祸水东引,一再强调这是奉行您爱民之心。”白茜然委屈咬唇:“薇薇你不要这么说,你替我不惜得罪温大小姐,我心里是非常感动的,但是有些事情,我不能强迫煜行去做,我不能那么自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