兜兰道:“夫人,您当初把我和蒲英送过来的时候,让我们以后只需要把表姑娘当主子。奴婢实在不该违了表姑娘的意思向您禀告些什么,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!表姑娘这段时日出入都带着翠微,尽量瞒着我和蒲英,可我们不是瞎子傻子……”“狗屁的清河崔氏!草菅人命,杀人放火,侵占良民田地,哪一样不是十恶不赦的大罪!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有传出去过,崔邺真是好样的,滥用职权,以权谋私!有朝一日,我要上书弹劾得你们永世不得翻身!门阀!门阀!没有百姓血汗堆砌,哪来的高贵世家?!原来世家门阀竟是万恶之根源,难怪祭酒们谈及此事,总是语焉不详,若不是亲眼所见,谁又能相信呢?”会计家的大孙女是远近闻名的福气包,而二孙女是霉运缠身的扫把星;看着周谨川突然变红的眼眶和诚惶诚恐的模样,傅君泽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