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允沉溺似的搂抱着她,像一个溺水的人,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。天知道,冷淡她的这些日子,他是如何孤枕难眠,酒入愁肠,反而更加清醒,空茫的月色嘲弄着他的孤寂。他忍着不去找她。痛苦的却是自己。而当他瞧见她因种种不堪的话语晕过去,他再也不能无动于衷。这些都是做惯了地里活儿的农家汉子,和这些兵丁比起来也无非是在武器上无法较量罢了,因此,在靠近兵丁的时候,这些人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内先制住了这些兵丁的手,拿到了他们的佩刀,这下子,敌强我弱的局势似乎反转过来了。梵越金色瞳孔微微一闪,倒是露出点耐人寻味的神色。托马犹犹豫豫的问:“那,绫人……是想在武道大会上,使用道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