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头,用困倦时那种含混软糯的声音问:“怎么不说了?”“……那个,阮公子啊。”赢天青无奈的叹了口气,忧郁的望向窗户纸:“虽然感觉你说这些仿佛是为了我好,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点。”小院周围翠竹松柏环绕,有一条小路从正院通到这里。虽看着清幽了些,但并不妨碍阳光如碎金子般一路洒落。赢天青若是思念爹娘,自可以踏过一段斑驳曲径前去坐一坐发一会儿呆,或是与爹娘报个平安,说一说这几日的趣事。又找了一圈,搜寻无果,陆水最后重重地坐在了横椅上,难过到微微鼻酸。不多时,水泊雨轻轻地坐在了他的旁边,眼神和声音都充满了愧疚,好像比陆水还要难过和失望。姜景泽明白了,这是要他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