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樱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断气的兔子,决定厚着脸皮跟对面躲在树后的人换只兔腿。反正她也不会做,干脆把黑木耳换给对方。直到周翰初突然喊了他一声:“颂墨?”沈清烟闷闷的,若在家中,用冰这种小事根本不需要她费神,自有人送进她的院里,虽说她父亲待她严厉,祖母也对她不亲,可下人却都敬着她,绝不敢短了她的用物,但这也是在府里,出了府,整个燕京城里的王侯公爵中,他们伯爵府根本排不上名号,像她父亲就是个从七品的僧录司右阐教,全靠着祖宗庇佑才承袭的荫官,没实权,京里像她父亲这样儿的荫官不在少数,大多是看祖上功绩后辈也沾光,那也比她父亲的品阶强。下面的很多工人都在传周氏要破产了,年前也确实辞退了一批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