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,苏慕在顾伽话下便手压了下腹部,独孤前辈给他伤势治好了七分,如果他还想参加三日后的簪花大会,此刻就动不得手,他暗自咬了下压下了这口气然后冷哼一声道:“这簪花大会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想进就能进的,没有令牌就在外边给我候着。”晚澜思索来思索去,觉得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。小含和阿泽的故事还会在他们的时空里继续,在没有写到的日子里,在一笔带过的日子里,他们都在好好地爱对方,好好地爱家人,好好地和朋友共处,好好地生活。宁晏扫了一眼床榻,拔步床甚大,两个人各盖一床被褥,中间留开一线,泾渭分明,在外头光线浸润下显得越发明显,宁晏抱着被褥慢慢挪了过去,他的胳膊伸了过来,将她从她的厚被褥里挖了出来,搂入了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