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晏晏,你有所不知,我生来母亲早逝,父皇虽疼我,可宫里没几个人真心喜欢我,我后来破罐子破摔,作威作福,这么多年,也就你入了我的眼....”将酒一口饮尽,半靠在她身上,迷糊道,“对了,晏晏,你的烧鸡极好吃,我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鸡,你下次再给我做可好?”宛若一阵风,在根本无法挽留的刘律师一脸茫然又落寞的喊声中,消失在了餐厅里。褚一诺眼不眨地看着他们越离越远,耳麦里一声“撤出去”的命令和不知从哪儿猝不及防发出的枪响重叠。“嗯!”宋珞秋点点头,丝毫没有要与亲人分别的痛楚,她甚至努力想酝酿一丝情绪,却发现自己对于哥嫂二人是全然没有感情的。若非要强打矜持,她必然要问问什么时候能嫁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