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竹道:“王妃,东北方向是养马和各种牲畜的地方,那边还有几间干草房,公子们怎么可能住在那边?”不是他故意隐瞒,而是他担心自己的真实身份过于骇人,准备循序渐进地告诉阮芯。靳必遐叹气:“她最近记性不好了,但总是问我,梵怎么样了,身子怎么样了。你总误解她想借你去巴结司令员,她这么嘴硬的性格,肯定会一口认下,再跟你对着倾倒难听的话。但你也不想想,如果她真的对司令员有什么想法,我还这么死心塌地地对她吗?”扫墨愣住,顾明渊自来不习惯人近身,凡在内室,他们这些小厮都不得随意入内,更不用说宽衣这种事,这些年在他跟前伺候,就没见过他准下人近前服侍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