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长宁一边给他倒上酒,一边回道:“王叔厚道,我们自然是晓得的,只是,人家都说投桃报李,我们也不能让王叔难做,若是趁着休息时间直接在码头上问王叔,别人瞧在眼里,那就成了王叔好说话了,以后但凡有个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还不都得拿来烦扰您?”“嗖——”破空声直冲面门。“你知道你眼前这样子像什么吗?”苏谨以摸着自己的下巴,绕着他转了好几圈,评价道,“你记得我以前留洋时谈过的那个女朋友吗?每每生我的气时都冷着脸说自己没有生气,让我去猜,可怎么也猜不出来,落个两败俱伤的下场。佟三少啊佟三少,我是真没想到,你居然也有这样一日。”被踩到痛脚,白茜然心里恨的不行:“凉凉,你又何必狡辩。我知道你嫉妒我,因为煜行选择了我。可那是煜行的选择,我们是真心相爱的,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?非要处处针对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