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鹤衣的话,理穗笑了一下。把枕头放到合适的位置后,跪坐在榻榻米上的理穗转过身,神色认真地看着鹤衣说:“虽然我能够为鹤衣小姐做到的事情有限,但是我会努力做到最好的。”老太太的语气说不上好,听上去简直像是劈头盖脸的责备。井以听得心头冒火,她脾气本来就算不上好,也不是那种任人拿捏性子,忍了一下没忍住,片刻以后,还是回嘴道:“我已经十八岁了,我自己可以决定我姓什么。”苏苏脸红心跳快,想给他一脚。“唉!可能是反邪|教的意识刻进DNA里了吧,虽然我只是个小角色,即使不能改变什么,但是看到了,就不能坐视不理,忍不住。”这很正常吧,秦东篱表现得十分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