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鲤听的十分认真,大概明白今晚发生了什么——应当是有个特别讨厌鲛人的人类想要刺杀沈遥川,失败了,被抓到了,但自杀了,那个人甚至与沈遥川一点干系都没有,仅仅只因为他是个精神力受损的强大鲛人,他的背后可能还有其他势力,但因为他的自杀都无从知晓了,不知道能不能查到些什么蛛丝马迹。程静荷望向她,也不知道听没听懂。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,此刻他拎着瓶子冲周围的人吼道:“夜色这店我看倒闭了算了!兄弟们你们来给我评评理,老子大半个月前就已经定了鹿血酒,十几万的酒啊,老子全额订的酒。结果你们猜怎么着?从昨天开始我说要来取酒,接待我的服务员就告诉我,他们这边没有登记我的信息,可能是系统出现了错误,所以让我今天过来。”她欲言又止地望着乖乖坐在座位上的姜宜,又望了望绷着一张脸的Arno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