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小姐,我们的房间虽然只住着本人,但是每天进出打扫的人有多少?粘在衣服带进房间,属于别人的头发的可能性有多大?你居然让人随便捡毛发,就当作是我们的DNA,然后随便做出个不准确的结果,就来这里惊扰爷爷?你不知道爷爷身体不好,是绝对不能大喜大悲的吗?你问我所图为何,我现在倒是想问问你,你这样诬陷我们,到底居心何在?”她正要开口呵斥,手上也作势要拈诀,眼前一花,却被那人拉进了转角处的小巷之间。她本来就不想伺候四爷,留在后院落个清净才好呢,刚好可以每天跟吨吨吨一块玩耍。她慢吞吞坐起来,猛然间不知道今夕几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