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已经又排满了人,佟颂墨进去时病人们都亲切地同他打着招呼,半路那个来治过白内障的男人又抱着鸡蛋来了,这一回态度更是千恩万谢。他的白内障可比那俄国公使严重的多,这么多年又一直放任自由,所以佟颂墨在他身上耗费了不少的心力,这几日才让他双眼可视物了。“丧命?”付衾皱眉,“查到原因了吗?”阮芯想,日后希望能把江素从那家里解救出来,江素在婆家的十一年里估计过得都是看人冷眼的生活。古时候的女性地位底下,更不用说像江素这样的。“大新哥,你家老大还没醒呐?这都烧了一个晚上了,等到天一亮,咱们这些人也就该出发去县城了,到时候,这孩子跟不上队伍可怎么办呐?我看这个兵头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。”半眯半醒间,周长宁只听到一人刻意压低了声音这样说道,听起来,言语当中对他口中的“兵头”颇有些惧怕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