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我错了,我反骨是多,但我反骨脆啊!”黑丽宝珠蝉和灌木丛都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棵粗壮的白棕色乔木,而那台所有人都以为早就被黑丽宝珠蝉搅成碎片的黑底蓝纹机甲,此时正毫发无伤地躲在树后,握着机甲标配的匕首,在用一个对笨重机甲来说显得格外灵活的姿势割着树皮。病床上的男人很欣慰,重新恢复成威严父亲的模样,开始问自家儿子:“修炼得如何?书法练了吗?早饭吃了吗?”温鲤将一缕头发缠在指间,绕来绕去,她看着那些灯火,继续说:“陈鹤征很好,特别好。他越是完美,我越忘不掉我带给他的那些伤害,我总想跟他道歉,说对不起,但是,一段美好的坚固的感情,并不需要那么多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