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图啥,大怨种的脑子跟正常人能一样?”三人你一言无一语的讨论了一波。苏明金则是试图挡住自己的脸,两手死死捂住自己的眼睛,掩耳盗铃使用得非常熟练。陪同护卫的王宗还没说话,就有一个人影冲过来卧倒在车下,文竹一看,是个蓬头垢面的瘦弱妇人,大约是那孩子的母亲。王萱她们今日乘坐的马车是将军府的,虽然朴素低调,却也有着将军府的徽记,只要是京兆人士,绝不会认错,若是那种老实巴交的百姓,说不定连赔偿都不敢要就飞也似的跑了,像这种倒在车轮下哭天喊地的,她还是第一次见到。碍于竞技场地的特殊,跳水馆是所有场地里最高的,两侧的看台有3层楼高,凭队服的颜色可以区分。除了大一新生,还有其他年级的跳水运动员,高年级都在最下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