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,傅裴南用白色餐巾抹了一下嘴,说了句:“我认真的,那件事你再考虑一下。你才十六岁,不上学,你准备一辈子做服务员吗?下个月中旬,我来广州接你。”说着,撕下桌上一张便签纸,给她留了个地址和电话,“把你身份证和户口本寄给我,我给你办护照递签。”“这新夫人是怎么办事的?柳小姐金枝玉贵,被那么硬的铁花扎一下,肯定伤得厉害!我活了四十多年,就从来没听说过,谁家举办喜宴用这些不伦不类的东西当摆设。大家看看,她把柳小姐都吓成什么样了?公开都是这样,背地里还指不定仗着自己当家夫人的身份,怎么欺负家里的表小姐呢!”“我爷爷,爷爷懂一些,当年玉家湖跟凌家湖附近的水利,都是他做的。只是他如今年纪大了,也过了服劳役的年纪,所以没来。”一低头,晏白看到小鱼抱着他的腿撒欢,还把不少衣领的酱渍蹭在了他的裤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