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青说完后看了眼身旁一位黑衣中年人。曹荭的儿子写完作业了,腻腻乎乎趴在她背上,她埋怨的让他去洗澡,唇角却挂着笑,还跟林羌抱怨:“忒不听话,作业不盯着就不好好写。我每天跟欠他似的,可不如姐姐,姐姐功课从来不让我操心。”可是怎么能够,怎么能够这么轻易死掉?她还在等他,他死了,她岂不成了寡妇?在滴水成冰的天气里躺了太久,胸口的血早已凝固,粘连着衣裳,切割着皮肉,疼的他痛不欲生。可他想要见她,疯了似的想她。凭借着孤勇般的爱意,他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来,巡视了周遭一圈,宋轩的脸被雪覆盖,只能隐约瞧见,伸手探了探,还有温度,他是拼杀到最后一刻才倒下的。“嗷呜。”林郁下意识仰起头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