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华枝眼睛略酸,望向屋内半成的双面金龙凌云的绣样,“姐姐之言,我又如何不明白,只是若随意定下婚事,日后的日子就一定会好过吗?更何况……沈云疆才走了数月,我就能安心嫁人么?我岂非成了那等无情无义之人。”不过这里到底是高档场所,有自己的规矩,它出卖暧昧而不卖性,所以调笑和接触总是点到即止,想要更进一步,那就是他们私底下的事。覃夙闻言只是淡淡一笑,松开手中她宽袖微低头道:“师尊可知有时候没得选择?”说着他话语微顿,微垂的视线对上她略微诧异的眸子接着说:“师尊,做抉择的时候我会选我所在乎的,至于对错,那从来就是胜利者所书写。”苏苏知道舅舅在家不当家,平时零花钱攒得不容易,他大概懂她不好意思主动张口要,每次都是在她还剩一些的时候提前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