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朕准你出宫一日,自己观灯去吧。”文惠帝抚着她的发丝,有些遗憾今日不能与她共度。初见此女,以为她妖娆娇媚,嚣张跋扈,后来相处久了,却发现她虽然外表娇柔,性子确是极好的,从不争风吃醋,从不惹是生非,只会默默在他身后,为他缝制衣裳,抄写经书,炖些参汤,事事以他为重,就像市井间温柔贤惠的妻子,也像他那早逝的母亲,给了他无限的安慰。周翰初粗粝的手掌握住佟颂墨那过于纤瘦的腰部,换做往日定要说上一句“太瘦了”,还得满带心疼的那种。可眼下他却顾及不了那么多,思绪完全被“佟颂墨与苏谨以关系匪浅”这件事占满,恨不能将佟颂墨牢牢地锁在自己身边,甚至将他剜肉刮骨的吃进自己的身体里才够过瘾,才算是真真正正的永远离不开他。容凰凑近朱雀,抬臂勾住朱雀的后颈往下按,朱雀猝不及防被容凰有力的手臂一勾,整个侧脸印在容凰宽阔炙热的胸膛,耳边是他一下一下有力的心声,朱雀蓦地红了耳廓。只有可能是那一次,他接了朱槿的电话后把她扔在床上的那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