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他们不是军人吗?按理说不会丢下咱们不管啊?”江清波被塞了四五个白色瓷瓶。抬眼瞥见陆明洲背上深可见骨的刀伤。伤口外翻,结痂的伤口裂开,血丝沿着背脊往下流。难怪今天陆明洲在马车里像个多动症,走路也怪怪的,吃了神仙醉的解药也不见醒来。原来是有伤在身。萧元朗心疼地看着她,到底是什么事,将她逼迫到这个地步,心里对燕翎埋怨得不是零星半点,看吧,高嫁便是这个后果,他叹了一声,吩咐侍从去牵马,连忙指着门廊下的马车,轻斥道,“快些回去,身子不是铁打的,我得了消息,必定告诉你。”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麻烦,还是身体不舒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