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恨新冠,也恨咬人的猫,第一次咬我的时候就该跟它分手了,第二次咬得我血流如注,要不是骨头挡着,伤口还要再深陷一些,现在几处伤口全都化脓了(伤口太深,机器清洗不到),码字要翘着兰花指,那叫一个惨。众人都知道眼前这位丽人,正是跟宋舒彦和傅嘉树一起上报纸的那位,此刻刚好看戏。“公子可否行个方便,帮小女子捡一下绣帕。”粉衣姑娘半垂着头,娇滴滴开口,斜眼偷瞧祁峥。两个人一到商场,谢含就拉着周琪先去了三楼男装区,她在一家店里挑来挑去,正纠结领带颜色的时候。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店外传至店内,传到谢含的耳朵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