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荷刚才都听到了,多亏了顾细道出背后的潜在危险。这也是她为什么要叮嘱儿子在学校千万不能说她职业和姓名的原因。做一个敢说真话的调查记者,不仅自己有可能会有危险,家人也有危险,幸好,她儿子理解她。江诚不禁都让气笑了,他双手叉腰,舌尖顶腮,不爽的喘着气,许仙却是十分肯定:“不,白姑娘,我现在很确定,他们就是你!我从小就记性绝佳,几乎能过目不忘,只要我存心要忆起当年的事,都能记得清清楚楚。我想起来了,当年我与他们说话的时候,就是有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,那种感觉不会有错,他们就是你!”裴砚终于在红灯时停下,怒目回头一瞥,却看到清瘦的男孩躺倒在宽大的车座上,双腿蜷着,双膝几乎抵在胸前遮挡着他的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