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萱耐心地坐着,偶尔看看檐下滴落的水珠,它们温柔却也坚韧,日复一日的,就在廊下砸出了深深浅浅的坑。丞相府还没有任何动静,处在风波中的它似乎毫无知觉,因为它背后矗立着这个国家的根基,它是金字塔的顶端之一,稳固无比。“爹,你好好说话!”只不过今天老板心情好像格外差劲,沉着脸,章遥也不像往常神色松弛,反而梗着一股劲儿,目不斜视跟着傅延拙进门,两个人严肃地好像是要去打仗。“我活了四十好几,见过的事多了去了,哪个做学徒的不被师傅打压、责骂、使唤个几年甚至十几年的?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?谁不是这么过来的?怎么你许仙就特别金贵,受不得这个委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