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夏的脸色冷了几分,她是真没想到秦修然竟然追到这里来,她想自己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。他们之间根本不存在过去,她也无法理解这人执着于自己的心理。祝央埋下头,久久不说话。傅延拙心想自己才不过吝啬地给了他一点点,章遥已经被牵制地失去了自我。如是想着,周长宁又看了看腰间插着的木牌,估摸着和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一天所能扛的货物量大致相等,便想坐到一旁去休息一番,就算他还不是很累,但是一个“青涩的少年”刚来第一天就这么“出挑”,可不是什么好事,然而,在他刚刚抬脚移步到一旁同样有人歇息的闲置地带之时,却看到远处的江面上有一艘大船领头,后面还跟着许多船只,正向码头驶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