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回思绪,对屋内人道,“青铜一事,问鼎宗一定会调查清楚,给你们一个交代。”说着,他将一块纹着鹤纹的玉牌放到床边,叮嘱道:“若有事,拿着玉牌来问鼎宗寻我。”病房的门被关上,傅煜之深吸一口气躺在病床上,他将李涛严给他的那些照片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,希望谢折月看到这些照片后能够对他撤诉。沈清烟把头低下去,雪腻后颈露出来,她轻声道,“不想要了。”“进京?”宁榕爹吓得声音都扬了上去,怕吓到两孩子他立马又压低了声音:“这要是进了京,我们该怎么过日子啊?京城那么大,我害怕……”到底一辈子都没有出过县城,这冷不丁地说要进京,他怎么能不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