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慕若有所思,又似恍然大悟。她是从小穷惯了的人,后来自己挣钱了以后她每个月都会固定存一笔钱,刚开始实习的时候工资才两千多,她能存两百,后面工资越来越高,她的存款也越来越多,在穿越前,她的存款已经能让她在四线小城市买一套两居室了。古嬷嬷管了十多年的庄子,还是头回接待这么多客人,打起了十二分精神。她瞅准一个管家婆模样的妇人,打算过去跟人家商量晚饭怎么做,才抬脚往院子那头走了两步,就被一个侍卫拿刀鞘格在了腰腹前。何况宫里做菜都少油少盐,酱料和调味粉放多少,都是要用小秤称的,放得无比精确,也就失了鲜活,远远没有华琼烤出来的香。而更多的时候,更宽广的路和更美的景致,引着她通向的是花园和演武场。甚至还有屯田和菜地,一边种了些冬小麦,如今已是绿油油的一片;另一边暂且荒着,等开春了再挑些时蔬轮换着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