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轲可没有勇气去问,他只知道,这姑娘一身大红外套,扎两只马尾垂在腰间,一动也不敢动,像极了一朵娇羞的杜鹃。话说回来,经过了这件事情,船上的方家家丁人数大大减少,还有些从一开始就因为反抗而被水匪要了性命的富商,众人也不是傻子,心中有了计较,自此别说像张成那样大大咧咧地“炫富”的人了,就连出房门在船板上走动的人都少了许多,虽说需要在逼仄的屋子里一连呆上许多天,让人很不适应,但是保命为上,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呢?几人笑了起来,目光仍是恋恋不舍,不肯从王氏三女身上挪开,只在心里盘算着,家中族中可有适龄的儿郎,能把这等宜室宜家的好女儿娶回家去。“只有你王兆家里有钱才敢这么浪费。”有人忍不住酸溜溜说着,“我都是用麻布裹的,哪里用得起棉白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