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事——这话听起来,简直烧耳朵。一个多月前,她们可是连大杂院里头一个厢房的房租钱也交不起的赤贫人家,谁会料到转眼就有一笔巨额家产?看着悬挂着诸多尺寸不一毛笔的摊子,陈念莞想了想,还是挤了过去,那笔匠马上起身招呼了:“这位姑娘想买什么笔?看看,大狼毫小狼毫,紫毫羊毫兼毫……”“太好了,有了戚姑娘这番话,我就放心了,此前见戚姑娘一口一句燕翎哥哥,我只当戚姑娘对我夫君有非分之想,如今得了戚姑娘当面澄清,我心中的石头落定了,戚姑娘懂得保持距离,不让人产生误会,又如此谨慎小心能避外男则避外男,实乃闺誉之典范,如此,戚夫人也可放心给你议亲。”“蒋总,去哪?”司机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