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和怔怔倒退,被他紧紧拉住,力大得像是要把她手腕折断,面上却温和至极,慢条斯理地说:“姐姐,求求你,不要再离开我。”她想了想,努力措辞道: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就是,当初他在外头陪你疯,回来一群大儒大臣悄悄来给他上课,他对这些大人一直是恭恭敬敬谦逊有礼的。可等他当了皇帝、尤其是斩了咱们家那些仇人之后,突然就变了脸。少爷你是不知道,便是萧家人在陛下跟前都得陪着小心呢,和一年前相比完全判若两人了。”宿舍大厅很快恢复了原样,只有地上几块碎裂的瓷砖昭示着这里曾经的不平静。“嗯!”萧鼎之发出重重的鼻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