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霓捏着手电筒的手指攥紧,起身的一瞬,小腿处一阵麻麻的感觉,身体几乎不受控制地往一侧偏去。周谨川被陆承洲的话震惊到了,半张着嘴看着陆承洲惊讶不已。说来奇怪,他可以感觉到那个人的存在,却像被人为抹去一样,对那个人的长相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。哪怕是两年前剧组的爆破事故,他被对方救下来时,还没能看清那张脸,就被长久的晕厥中止了记忆。戎良吉比樊志行多了一份冷静,枝州大学虽然在前面分数已经略微优先,但是始终没有放松警惕,最后还是戎良吉在对面提交的证据清单里找到了一处不合理的地方,他的视线锋利地看着对面,说:“我方对这一点的关联性无异议,但是对方辩友怎么证明证言的真实性?案件发生地点没有监控,唯一的证言还是死者朋友提供,谁能证明他不是为了包庇朋友故意模糊了说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