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!现在还没有,我想游泳,只能要这个了。”秦瑜笑着接过泳衣,跟两个姑娘笑着说,“我先走了,再见!”“冰灯啊……”陆水陷入一阵失落,他晚上看亮处会散光,冰灯恐怕会晕成一片。这时突然响起了电子门铃声,陆水赶忙站直,这一定是顾风的爸妈回来了。这位“狡狐”,乃是一个外圆内方的人,即使无仗可打,无官可升,他也不愿折腰屈服于世家淫威之下。其实,司徒渊从未想过从军,当年他的兄长已经战死沙场,按照兵役制度,他本不用从军的,家中病弱的老父老母,还有个痴傻的伯父全靠他一人照顾,他若是走了,整个家就垮了。但当时世家一手遮天,有一个世家子弟为了与他争夺孝廉名额,硬生生将他的名字写到了征夫册上,把他配发到最远最苦的西军。果然,他从军不过半年,伯父便失足落水而死,病重的父母,熬了两个月也去了,从此司徒家就剩下他孑然一身。这样的深仇大恨,司徒渊要是对世家有什么好脸色,那真是狼心狗肺了。温芋想了想:“既然是一拨人过去,那少你一个也没问题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