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蓬莱的医术与中原略有不同。”俞思归解释一句,放下玉匣,挽袖吩咐,“命人打盆清水来。”说完两个人就起身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。“现在的年轻人啊!”年太太直摇头,“别说你们家舒彦了,傅家那个嘉树,不也是咱们小一辈里的翘楚。一样的呀!给他介绍名儒胡久毅先生家的四小姐,那个四小姐有才女之名,在报章上时常发文章的。他带着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个女人来舞会,胡家母女愤然离去,我们一家子下不来台。我们想想是很冤,可想想我们家是开营造厂的,傅家是地产商,胳膊能扭过大腿去?所以呀!也不是独独就你们舒彦一个,可见这个女人的厉害。”像是这种煮水、拿碗的画面刘爱花是一次都没见过,想着苏渔在家里的地位,她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动手比较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