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承越看向靳长丰,靳长丰刚要说话,靳朝安就挥挥手打断,不耐烦道:“您都快退了,就别再说废话。我看二哥这么有毅力,也别说我不尊重兄长,既然如此,我给二哥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,今天到底谁当这个董事长,就由各位股东投票表决吧。”棠鲤听的十分认真,大概明白今晚发生了什么——应当是有个特别讨厌鲛人的人类想要刺杀沈遥川,失败了,被抓到了,但自杀了,那个人甚至与沈遥川一点干系都没有,仅仅只因为他是个精神力受损的强大鲛人,他的背后可能还有其他势力,但因为他的自杀都无从知晓了,不知道能不能查到些什么蛛丝马迹。婚后这一个多月的相处,她看得分明。燕翎该替她撑腰时毫不手软,但他维护的不是宁晏,而是燕翎的妻子,换做任何一个人嫁给他,他都会这么做,这是燕翎身为丈夫的担当。徐宵也跟着喝道:「公主,你走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