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这次出事,方才让他意识到了,如今的皇宫之中,依旧是那般危险。他只要有一丝懈怠,便是身死的下场。见状,沈怜舟像是懂了这个莫名出现在海棠居的小姑娘是谁了,还是有些不确定开口问道,“抱歉,你是那株‘披针粉’?”“不可能,森林内的三阶凶兽都是独自行动,而且彼此都相隔着一段不远的距离,不可能同时凑到一块。”再来又要麻了,耿宁舒立刻将被子拉到了鼻子上面,盖得只剩双眼睛在外头,“奴才是想求爷一件事。”一听耿宁舒的症状,他心里有数,八成是有了,于是号脉的时候很是慎重。隔着帕子在她的右手上把许久的脉,他开口问过饮食之后,又让她换了左手继续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