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又桃啧了一声:“又不是我非要听的,是你们在边上说我顺便听一听,再说了,你们讲的都不害臊,我听得干嘛要害臊?”落座后,苏振坤一脸激动,带着恭敬说道。“怎么回事?”云重随手抓了一个修士问,那人因消耗太多灵气,嘴唇都有些发白:“不知是哪个脑子有泡的,用破了的琉璃盏装一缕灵火当灯笼,那灵火从里面漏了出来,点燃了下面的纸灯笼,引起了这场大火,简直就是无妄之灾!”两人站在训练场中相对而立,五条悟随意地站在那里,有些倨傲地说:“开始吧。”尖锐的利爪和紫色的电光频频从空中落下,一黑一白两只玉犬将攻击和防守交错得默契无间,再加上禅院鹤衣那时不时劈过来的刀,被式神缠得脱不开身的五条悟,完全无法做出对式神使的有效进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