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昭若嘴里咬着珍珠,说话含糊不清,“因为怕胖啊。”刚才应该是这些剑气消融了墨点,众人都有些遗憾,千剑齐飞的场景被墨点挡住,没能亲眼看见,但那些剑痕本身也已经足够精妙。傅嘉树皱眉,还真是这样。他很替她高兴,在面对这样困境的时候,不是自怨自艾,而是自力更生,寻找出路。但是外面的环境太复杂了,她自幼在湖州大户人家长大,而且家里人口单纯,铭泰如今内部混乱,靠着跟宋家的关系?他怎么想,怎么都觉得不妥。抚琴时,或是肩头落下,或是面色不好,或是身姿不对,便会被竹条抽打后背。每一首琴曲下来,血和泪都将他的衣衫染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