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事从出生那一刻就定好了,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的儿子会打洞,野草就别想着往上爬。”卢禾玮瞄见苏红栗的发链,他冷笑一声,伸手就去拽,“只有山下的凡人,才把杂草戴头上,真是土得可以……”老和尚被他气个半死,直说他没救,“你戾气缠身,心思太重,是以此生福缘浅薄,甚而不得善终,若能真诚悔过,兴许还有转机。”谢含回家之后,就再把行李查点了一遍,确认没有遗漏的东西后就去洗澡了。“介意分我一只耳机吗?我有点困。”听着禅院鹤衣毫不客气的话,禅院直毘人倒也没有生气。如果不是鹤衣年纪太小,单纯以武力来说,她完全有资格坐上家主的位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