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月茹马上附和:“那是自然,其实现在我经过于择新这一事,我回想起梁羽安,竟觉得他比这人好千百倍,当初冒然退婚是有些草率了,也怪我当时没有慧眼,识不得明珠。”“师尊,你要簪花大会赢我便赢给你看,只要师尊说的我都能去做,你要什么我也会尽力给到你。”说着,他朝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师尊靠近了些,越发将声音放轻缓了些才接着道:“我只求师尊对我有一分爱意便足矣。”就在他绝望之际,突然看到了和水匪打得像模像样,甚至还压过了那个水匪头子一筹的周长宁,顿时眼前一亮:“诶,那个姓周的臭小子!过来救救我啊!我爹是张徽,你只要救了我,咱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,我还会让我爹给你一大笔银子的!喂!你聋了吗?我让你过来救我啊!”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