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玉贞唾弃自己的恶毒,明明亲爹亲弟都成了生不如死的惨状,她却只能感受到一阵隐晦的快意。好似大仇得报,心口却空空如也,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快。这么长时间,那男人再怎么持久也消停了,管薇电话接的挺快,不过好像还没消气,冷声冷气,“回家了?”“当然是要去看看这位将军夫人是何方神圣,”柳君宴站起身,耸了耸肩道,“去年我去他将军府时,人人都说他周翰初是个不近女色的,这倒好,如今却成了个痴情种,我倒是有些好奇了。”而一旁的赫连决也送来了助攻,他用自己的小短手费力地抱起谢折月刚才钓起来的那条大鱼,然后用三岁半孩子纯真懵懂地眼眸盯着沈容心,又用可怜巴巴的语气道:“叔叔,对不起,我爸爸他不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