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瑜把他们带到底楼,底楼有一间客厅大小的活动室,里面放着台球桌,边上有一间朝南,南边儿和东边儿都开窗的房间,这个房间里,靠西墙放着两张床铺,还有一组看上去应该是主人用剩下的柜子。话说回来,经过了这件事情,船上的方家家丁人数大大减少,还有些从一开始就因为反抗而被水匪要了性命的富商,众人也不是傻子,心中有了计较,自此别说像张成那样大大咧咧地“炫富”的人了,就连出房门在船板上走动的人都少了许多,虽说需要在逼仄的屋子里一连呆上许多天,让人很不适应,但是保命为上,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呢?还有,做生意要脑子活泛一点儿,谁说只能在家里静等着人家上门了?咱们这边是有豆腐铺子不假,其他地方呢?你把一板豆腐提前均分成大小相等的豆腐块儿,规定好每一块卖几文钱,用篮子提着,上街叫卖去,特别是城外村子的人,他们不常来郡城,来了花个几文钱买块豆腐尝个新鲜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生意可不就这么来了吗?还有,马上就要过冬了,到了冬天蔬菜见得少,谁不想吃一口新鲜的......”大门被重新关上的那一刻,屏竹眼巴巴看着赵荣的身影被隔绝在外,它有些迷惑地挠挠头,问道:“不用把他抓了吗?”